“我科举中第后,不愿靠着家族余荫在朝上混日子,自请外放。

初到银川,受你许多帮助,百姓口中你是一个体恤的好官,就连你每年为了多上交盐,导致银川缺盐,百姓对你都无多大怨言。

你可知,你被抓后的,你帮助过的百姓都自发的去县衙里找过我,让帮他们替你请命。”

“好了,别说了!”柳远大喊道。

“别说了?你自己也无言面对吧,无言面对那些真心把你当做父母官的银川百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论官职,你已经是刺史了,论银子,每年的俸禄难道还不够你花吗?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问题李肃已经在堂上问了,但他还是想再问一遍。

“为什么?”柳远用胳膊撑了一下地,借力站起来,他走进司云澜,两人之间只隔着铁栏。

“刺史?对啊,刺史,也算是好大的官了。”柳远目光洞洞地看向司云澜,“但你知道一个身后无人的穷酸书生走到今日要付出多少吗?”

“我堂堂一个状元,殿试之后,在京城读了半年书,就和同期的学子们被外放出了京城。

我被派到了郑州,一个堂堂状元,只能去做一个小小的许昌县令。ъi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