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绥每天在医馆里就是炮制草药,和医馆的人一起住,一起吃,身上的锦衣华服也换成了普通的布衣,来医馆里看望石绥的石崇差点没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好大儿。

“阿绥,你……你怎么成这样了?”石崇看着穿着灰扑扑的粗衣,一头汗水,正在费劲捣药的石绥,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石绥抬头看了石崇一眼,打了个招呼:“哦,爹,你来了啊。”

石崇深呼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石绥:“干活啊。”

石崇气得脑门青筋直跳,怒气冲冲地质问道:“她还真让你干活啊??”

石绥:“嗯啊。”

石崇刚想转身去找明曦理论,却发现石绥的反应好像有点太过平静了。bigétν

石崇气得直跺脚:“你啊你,你是石家的公子,怎么能做这种粗活!我还以为那个姑娘只是嘴上说说,没想到她真把你当奴才使唤。”

石绥是石崇的嫡子,石崇的嫡妻死得早,就留下这么个孩子。担心正室会偏颇对石绥不好,他甚至多年多都没有再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