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这个老东西,竟然是在忙着剥皮拆骨。

好在那个登山客已经死去多日,冒似是风光的,身上早已经没有什么污血,全是干巴肉。

神婆见到这年轻的死人,激动的嘿叱嘿叱的大喘,嘴角疑有涎水在滑路。

她人在这里,那黄茗宝呢?我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个家伙会把神婆这般好使的工具人踹开。

更不相信他会在这个人世间烟消云散。

那是我今生见到的,打也打不死的蟑螂,命硬得像茅坑里的顽石。

果不其然,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那一直紧闭的小木屋里,突然传来了动静,一个登山客打着哈尔走了出来。

此人一见到神婆,就一脸不耐烦的抱怨起来,

“就不能在别的地方肢解后,再弄回来?真是个笨蛋,打扰到我休养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