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婼身上被拉扯的生疼,硬生生被拖到了床榻之上,整个人被摔了过去。

粗暴和猛烈让她恍惚间又回到了几年前,她被一巴掌打在地上,又摔到床上,被撕扯。

又想起来那句话“你一个做妾的,哪里敢有这么大的脾气”。

那是她最恐慌、最屈辱的一天。

苏婼眼眶被疼痛逼到通红,但她仍然没有什么反抗的举动,她活生生像是一个任由摆弄的玩偶。

只有久违的恐惧和噩梦让她浑身上下都不受控制的轻颤。

眼眶吓出水花,整个人气喘不匀。

他没变。

他从始至终都没变。

她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觉得他好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