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目光下,马一山很难信口开河。

最终,喏喏的开口,声音低到有阵风吹过都能吹散的地步。

但马嫂还是听清了,“什么?你欠了一屁股债?债主找来了?欠了多少?”

这该死的,到底欠了多少?都什么时候了,还瞒着她,是想下次被打断手吗?

马一山犹犹豫豫的比出一个'八',想想,重新出手比了个'一'。

“八百还是一千?”马嫂脸色不善,到底多少,说个数还磨磨唧唧的。

马一山脸色更苦了,之前剩将近八百,现在要多少,他心里自己也没底啊,两百堵不堵得上那小祖宗的嘴?

最终,马一山比出了一千,眼角都溢出泪花,苦得像泡进了黄连水里,由里及外透着苦味。

“欠谁了?什么时候欠的?怎么欠的?”马嫂咬牙切齿,要不是马一山这副凄惨的样子,相信马嫂都要自己操起擀面杖,将马一山捶断腿。

让你天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