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童玫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你还好意思问?若不是她那个混账保镖,我侄儿又怎么会躺在医院里?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情况。”

薄肆的眉蹙得更深了。

“妈!”

虞沫知冷着脸,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童玫不解的看向她。

虞沫知脸上并没有多大情绪,不疾不徐的说:“妈,这位先生是我的客人,昨晚的事也与他无关,已经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拿出来说,另外。”

说到这里,她下颌微抬,眉眼微冷,像一朵高洁的白昙,不染凡尘:“我要纠正你刚才说的话,我从没把童嘉辉当成我哥,我只有虞淮生一个哥哥。”

童玫看着眼前的女儿,已经出落大方,又美又冷艳,只是她冷冷的气度,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虽然她一直都知道,沫知不喜欢童嘉辉这个哥哥,可他毕竟是她老童家唯一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