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你很难理解吗?”

说话间,江遇白已经走到虞桑晚的身边。

虞桑晚微怔,伴随着轻盈的风,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木质香味萦绕在她的鼻息间。

不知为何,这一刻,竟莫名的觉得有安全感,心神微微,仰头看着他,只是一个如傲雪一般的背影,却带着张狂的气质。

薄肆看到他那张脸时,心底顿时涌上了烦躁之意,冷冷的凝视着他:“江遇白,我也说过,这是我和晚晚的事。”

江遇白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虞桑晚护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长眉微挑,语度轻慢:“还是说,你根本听不懂人话?”

他没有回应,再一次反问,那轻蔑的语气,根本没把薄肆放在眼里。

仿佛他才是掌控全局的人。

薄肆双手紧握成拳,暗沉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溢出,一字一句:“江、遇、白!你觉得自己很能吗?”

他在面对这个一次又一次挑战他耐心的保镖时,终于是失去了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