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失去了所有的反应,甚至不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做,当岁寒和我母亲来到现场后,岁寒的第一反应是报警,可是我的母亲非但不允许我这样做,还逼迫我这件事不能对外声张,因为这样会有损我的名誉,一旦报警,她给我打造的豪门梦境就彻底破灭了。

我经历了我人生中最难熬这半年,是岁寒陪在我身边……我母亲偏激的做法让我绝望,我的心理一次次出现严重问题,而我母亲则丝毫不以为意,她骂我不争气,说我矫情,我都无力反驳,最后我想到了死,也正是我有了这样的念头,才导致岁寒和可凡姐陷入到了你母亲的那场事件里……”

姜薏的眸子里闪着光,无力又可怜的看着她。

霍曼长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后,开始正视姜薏的眼睛,说:“我选择轻生的那天晚上下了场大雾,我留下遗书后,去了我爸所在大学的教师宿舍楼顶,我自私的认为,或许我在这里结束生命才是对我父母最大的讽刺……可惜,我没能如愿。

我妹妹提前发现了我的遗书,她第一时间就联系到了岁寒。岁寒当时正在送可凡姐回家的路上,那阵子可凡姐病情反复。在得知我出事的那一刻,岁寒选择了去找我,而将情绪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可凡姐丢在半路上……岁寒嘱咐了她,让她先一个人回家。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可凡姐竟然会跑到了高架桥上去……”

霍曼的语速快了些:“当时没人顾得上可凡姐,更没人知道可凡姐为什么在回家的路上,中途改去了三环桥,事后就连她自己也说明白……”

姜薏在抖,那天晚上的情景就好像惊悚电影一般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哪怕她根本就不在现场……

霍曼继续说着:“岁寒将我从教师楼的楼顶上劝下来,母亲也第一次意识到了我心理问题的严重性,她拽着岁寒在现场嚎哭,吵闹的坏境里,岁寒到底是错过了可凡姐打来的求助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