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像是讲笑话一般,说:“苏总站在苏氏集团的大楼上,发表了一番康概陈词控诉温岁寒。而岁寒在接到苏总临终‘遗言’时,竟然没有发火,而是在电话里问到苏总喜欢哪里的墓地,晚辈送您一块。”

姜薏竟然听笑了。

不过,她很快就停止了笑,因为这不是笑话,是一条人命。

姜薏甚至不敢想,温岁寒三言两语间就把一个人逼上绝路,面对生死,竟还能云淡风轻的说出那番话来。

姜薏自言自语道:“他真的冷血到不把苏总的命当回事吗?”

顾西辞却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是因为岁寒他已经将苏守成这个人给吃透了,他完全能掌控当时的局面。”

“掌控……”姜薏喃喃的重复着这个词。

顾西辞说完这些,一直看着姜薏的眸子:“这种事他做的游刃有余,还有之前他是怎么借着他大哥的手做空盛氏的,又是怎么力排众议的把温煦推到那个位置上去,杀

伐果断的瓦解了分公司内部的结构的……你真的以为,岁寒是你能看懂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