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二爷为何要帮我,不如说二爷想得到什么,不妨说出来。”

这一次,姜文没有立即接过那包药粉,而是恭敬道。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背过手,冷冷一笑:“我是见明帝不错,是庆国的良君,不想他越陷越深,把时间浪费在金谷年那种粗鲁的女人身上罢了。”

听到他对金谷年的评价,姜文像是找到了知音似的,忙道:“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这是般认为,可惜皇上最近为了文知雅去世之事,茶饭不思,真真让人着急。”

“蠢货,没点出息!”中年男人气骂道。

姜文竟从他的语里听出了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对温泽言的事如此上心?

“二爷到底是何人?”她壮着胆子又问一句。

中年男人回过头,目光阴冷,自带一股无形的气压。

姜文垂眸,紧张道:“二爷如此帮姜文,我无以为报,想着以后为二爷祈福,保佑二爷如意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