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谷年回到木城后,一直闷闷不乐。

文知雅是知道内幕的,有心劝她几句。

“娘,我看温泽言不是有心袒护姜文,身在其职必尽其责。事关蜀国与庆国的利益关系,他也无能为力。”她倒是看得分明,“他给足了木城脸面,这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

“知雅,姜文一日不除,我寝食难安。”金谷年站在窗前,想起今日离开时,姜文那绝望又疯狂的眼神。

一个连亲生女儿都能狠心下手的女人,心有多狠。

对自己尚且如此,对旁人更不用说了。

“我是担心你们罢了。”金谷年冷声道,“我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你们没有呀。若是我没有及时赶到,你们就会被送往每一个角落,被人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文知雅垂眸,她也很苦恼。

“是我太轻信于人了,与温泽言无关。”她轻轻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