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小河边,秋风爽宜。

“我跟三妹虽是同父异母一同长大,精神上却超乎兄妹情份,但我们恪守本份,从未越轨。”白子亭的声音轻轻地回荡在耳边,他心情沉重道。

“可有一天,我们被人下了迷药,等清醒过来时,我们已非清白之身。”他捉住头发,为往事悲愤不已,“三妹受不了打击,一度割腕自杀,最终被家里人送到十里外的尼姑庵静养。”

“谁知,十个月后,三妹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白家为了掩盖丑闻,对外说三妹生了怪病,生下的孩子本想着送走便是。没想到,三妹离了孩子就要寻死,我母亲爱女心切,便留下他们。”

“白小豪长到两岁都不会走路,体形怪异,像是异类。有人便说三妹受了诅咒生下怪胎,三妹终日郁郁寡欢,一大一小,终日药不离口。”

白子亭望向金谷年,脸色羞愧道:“此趟本该由我二弟白子敬亲自前往京城打点生意的,因为你帮我奶奶治好了眼疾,长辈欢喜,我才能挽回家里人的信任,还说服了家里人,让三妹母子随我前往京城静养身体,希望有所改变。”

金谷年听着无趣。

这些世家光鲜的外表,背地里都有不少肮脏的丑闻。

“抱歉,金大夫,说这些污了你的耳目。”白子亭长身挺立,再次朝金谷年作揖致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