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四弟是傻子呀,他的话能信吗?”

柳嫣然眼里噙泪,伤心地捂着脸,哭诉道:“我昨日就不该听我后娘的话,让四弟回家。如今,四弟恨我,就说我是杀人凶手。”

文知德只是沉默,不知如何接话。

文知礼走到柳嫣然面前,清澈的眼睛,湛湛有神,盯着她:“你敢发誓,从未害过我娘。不然,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好孩子气的话。

柳嫣然被他纯真的眼神盯着竟有些慌乱。

“我没干过,为何要发誓?真是岂有此理!”柳嫣然绕过他,大步走到金谷年面前,借着近距离,探了探她的鼻息。

嗯,果然死翘翘了。

柳嫣然装模作样道:“可怜的娘,你操劳了一辈子,没想到落得如此惨状。我,我也为你感到不值……”还赔了几滴眼泪。

“媳妇怎么会害你呢,我孝敬你都来不值。”她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