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知雅想揽下所有的过错时,却听到金谷年的嘲讽声:“别告诉我,是你想出来的主意。就你这智商还不够交税,怕是被人买了还感恩戴德呢。”

文知雅不懂什么叫交税,但听出了金谷年的羞辱之意,按捺的躁动又发作了,反驳道:“那些杀手,真的不关我的事。”

金谷年嗯了一声,淡淡道:“说吧,怎么回事?”

文知雅见她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压低声音道:“我本来约了蒋先华在山脚见面,”她脸一红,瞟了一眼金谷年,才又道“谁知山上下来一个男人,一身黑衣,还扛着一具男人的尸体。我当时吓坏了,赶紧躲起来。”

“那个男人走了,又来了一群人,凶神恶煞的,像是在找那男人,我怕被发现,就躲进山里。”

“剩下的你也看到了,那群人的余党发现我,把我捉起来。”文知雅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尤其她无意中看到黑衣男人背上扛的白衣男人,大概三十七八岁,没有一点血色,像是被抽干了血一般,哪怕惊鸿一瞥,还是能令她心悸害怕,双腿发软。

想到这里,她似是想起什么,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位置,脸色一松。

她脸上的细微表情没有骗过金谷年。

小妮子还有事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