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伢子张嘴就扯谎,大哥轻眯了眼,身子突然如灵猿几个起落,将闫芳香如拎小鸡崽儿似的拎着脖领子下了树,直接掼倒在地,猎刀抵住了咽喉。

猝不及防被偷袭、抵了刀,闫芳香吓得七魂没了六个半,一向胆小的她竟然忘了哭,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而男人呢,表情也变得很奇怪,怔怔的看着闫芳香身上。

顺着男子的眼色,闫芳香低头,瞬间气得眼圈泛了红。

刚才为避野猪,闫芳香解了腰带上树,因为还要下树,腰带并没有系回来。

刚刚被男人拎下树掼倒在地,对襟长裙早已散开,里面的中衣一览无余,且领口松散,露出了枯瘦的锁骨以及半截亵衣。

闫芳香手忙脚乱的拢好衣裳,对男人敢怒不敢言。

男人的态度突然比先前更恶,一挺猎刀:“说!你是何人?家住哪里?接近我弟弟有何目的?敢说一句假话试试? 反正在我们猎户眼里,你跟刚才那头野猪没甚区别。”

三伢子上前一步想求情,被男人一个眼刀给逼退。

闫芳香心底把男人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表面上则不敢激怒他,把自己家住哪里、年方几何、被人逼婚、误入深山、狩猎野鸡、用腰带上树等等和盘托出,生怕少说一个人、一件事,脑袋就搬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