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革尼伸手唤来服务员点了几个菜然后对罗兹说道:“你不要一直偏题好不好,我说你的计划没有成功让我进去做主导,你说你计划的方针,我说我不想被人强迫做事,你说工人家属的可怜。”

说完这些他顿了顿,现在看上去有点气恼。“我当然知道工人们现在的危机,工人协会的弱智和下面魔兽群必须被全数剿灭的危机。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装着那种高深莫测的样子很难受的。”

“顾问先生,有一件事你说的很对,你的义务是保证最低减员,并且给出解除这个威胁的最好方法。但是你只看见了这些地方,所以你不是真正的探险家。解决了魔兽群以后,剩下的问题谁来解决?理所应当这不是顾问先生应该关心的事情,这不是你的责任。”

法革尼继续听着。

“即使忽略这是个人情社会,我们也得处理那些本不该属于我们职责的事情。因为这些事情只有探险家能够做到,为普通人带来一丝慰藉。顾问先生,按照你的原计划,你打算怎么对得知失踪的工人的工友询问?”

法革尼这才细细打量此人。看起来很普通的,作为探险家皮肤却不算太粗糙,身体的肌肉也很匀实,各方面都不突出却也不是那么柔和,只要不说话,就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家伙。“应当说出最糟糕,也是最有可能的结局。相对与最好,却最不真实的结局,我不想也不会对他们说出谎言。”

“你说的对,我本就不是一名真正的探险家。诚然,探险家的工作范围似乎一直很宽。但在我看来,我们就是刃,是雇主为了达成目标而打造的刃。任务之中的事应该排在第一要位,而其他的关乎个人情绪的事应当放在后面。”

“既然你问了我,那我也应该回问你一个问题。你会做什么?你又做了什么?”

罗兹抢先低声答道:“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甚至可能违法,但是可以让受难者的家属得到应有的帮助。法律不再维护弱者的时候就由探险家来无偿帮助,这是作为曾经的弱者的弱者公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