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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庆章叼着烟斗,躺在摇椅上微闭双目,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不了解的,以为他选择性休眠,根本没听进去。

厉元朗了解他这位前岳父,深知其性格,没有停下来,依旧滔滔不绝讲述。

等到他全部说完,水庆章方才睁开眼睛,拿过烟斗放在嘴边叼着,深有感触地说:“王占宏把你叫去碧之省,以盛良醒的口吻给你指点迷津,真是聪明之举。”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泯中省肯定要出事情,爆发点就在若州。”

“别看我整天在家养花种草,毕竟我曾经在体制内做过,深知这里面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千百年来,内部激烈斗争始终没有断过。纵然千古明君,照样出现皇权争夺的残酷现象,因为权力实在太过。”

“你想想,做到最高位置的人,面对底下众人朝拜,享有至高无上的特权,是多么风光,多么痛快。”

“一言九鼎,一字千钧,自己的想法就是决策,就会调动多少人遵守执行。打个喷嚏,国内上下都跟着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