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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嘴角肌肉连连抽搐，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宋北笑着道了一声谢，只是把茶杯捧在手里，并没有喝。
钱花闺坐了下来，拿起象牙经雕，“老周还说什么了没有？”
“没有，只是让我把东西交给您。”
钱花闺把玩着象牙经雕。
宋北假装无意的问道：“钱阿姨，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钱花闺冲着宋北笑了笑，“这是个象牙经雕。”
宋北讪讪一笑，典型的废话文学，说了等于没说。
“老周如今在哪儿？”钱花闺又问道。
“绵州第三精神病院。”宋北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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