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察看翁员外的面色,实在是苍白憔悴得可怕。

结合着青衣妇人方才那番话,花如锦渐渐意识到老人家怕是染上了肝癌这类难治的病症。

如此,的确是有些棘手。

她也显得无能为力。

“家门不幸啊。”

翁员外此时的心思早已不在自己的病症上,能看到胞妹一家大仇得报,霓霓也平安顺遂的归来,他心中颇为欣慰。

示意青衣妇人重新为自己盖上被褥,他语气低沉的说道:“老朽早年只得一女,后招了刘江为婿,哪知此人只是表面上对我恭敬巴结,实则早已将我翁家财产视为他囊中之物,还瞒着老朽和我那可怜的女儿在外养外室。”

话到此处,他眼里浸染愠色,气得咳嗽不止。

“老爷莫要动怒。”

青衣妇人担心的在旁安抚了好半晌,翁员外情绪才渐渐缓和下来,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