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心昏昏沉沉地爬了过来,想抱周玉柏,他用拆下的十字架项链,用力在身上扎了几下,十字架被他磨成了锋利的锐器,扎一下血飚了出来,疼痛让他暂时清醒了些,用力推开田心心。

周玉柏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但他必须坚持下去,要是真的做出那种事,他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周玉柏身上血淋淋的,他不知道扎了自己多少下,失血过多晕了过去,田心心也因为药性不能缓解,晕死过去。

“师父,那个男人不肯就范,受伤很重。”女徒弟来汇报,说实话,她对周玉柏是欣赏的,那么英俊,意志力还那么强,她都有点动心了。

“能挺过我的药?”

猜查很意外,居然有这么强的毅力,可惜了,注定要成为他的祭品,他已经收了钱,明天必须完成仪式。

“给他包扎伤口,喂点补药,缓一缓明天再继续。”猜查吩咐。

“是,师父。”

女徒弟暗暗叹息,男人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她不能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