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澈怒了。“沈凝,你和谁是一伙的,我凭什么要退位让贤,我凭什么……”

“那万一他有一心辅佐你的意思呢?如若他愿意辅佐你,赵国岂不是朝堂关外更加稳固?”沈凝又打了个比喻。

“切,那才有鬼了,他想要的一直是皇位,他就觉得我父皇能得到皇位是捡漏了,当年先皇爷爷死的时候,他若不是还小,这皇位哪里轮得到我父亲来做。”恒澈像是泄了气的河豚,坐在榻上一脸郁闷。

同样是赵国皇室,他怎么就没有楚江王那般杀敌的本事,不是习武奇才?

“我若是能打过他就好了。”恒澈郁闷了。

“你见过的人里面,楚江王是最厉害的?”沈凝好奇。“你可知我秦国的刘震生将军,他与楚江王比,谁更胜一筹?”

“刘震生?”恒澈自然是知道,刘震生就是雄霸秦国朝堂,将皇帝当傀儡的人。

“听闻楚江王与刘震生在边关外因为回城起过冲突,但没打起来,谁知道他俩谁厉害。”恒澈摇头。

沈凝哦了一声。“反正,我得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