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开以后,江洋睁开眼睛,对着天花板发呆。

他从聚义堂离开后便躲到了这个小房间来。

之所以用躲字,是因为他实在不喜欢这种阿谀奉承,满是虚伪的场合。尽管他每天都在这种环境的浸泡下生存着。

跟丕卿足足聊了近三个小时。

这三个小时的神经都处于紧绷的状态。

那个男人的压迫感太强了,仿佛无时无刻都在寻找自己松懈的空档,又仿佛任何一个不起眼的漏洞和差错,在他那里都会被无限放大,直到把自己的内心看的清清楚楚。

说是聊天,不如说成是一场较量。

这三个小时让江洋觉得昨天一夜未眠都没有那般疲劳。

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丕卿的声音,这是丕卿跟他谈话的最终目的。

这位国a级大门的引路人,绝对可以算的上是巅峰权力的核心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