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温热的气息喷洒了个正着,季予礼有些不习惯的侧了下头,“数量少的时候可以直接杀死,数量多的时候只能躲起来。”

白妗又问,“那鸟肉能吃吗?”

太久太久没能吃肉了,白妗很馋。

黑暗中,季予礼似乎笑了一下,“不能,全是骨头,皮连着骨头,没什么肉,而且没人敢去吃。”

白妗遗憾了一下,不再询问了。

不知道在帐篷里待了多久,帐篷里各种汗味交织在一起,味道并不好闻,白妗挨着季予礼,两人身上都在不停的冒汗。

在封闭的环境里,高温的情况下,大家挤在一起其实是有些危险的,热量飞速的传递着,新鲜的空气也逐渐稀薄起来。

白妗隐约觉得自己都快热脱水了,腿麻的厉害的时候,有人拉开帐篷帘子往外看了一下天空,这时候的天空上已经没有任何鸟儿的踪影了。

拉链被迅速拉开,大家一窝蜂的涌了出去,白妗和季予礼在边缘,毫不费力的就出去了。

一出帐篷,那种又闷又燥热的感觉顿时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