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阿隽,你昨晚去什么地方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啊?”

顾芷容委屈巴巴的扯着南宫隽的袖子,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你知不知道,我昨晚一个人在这里有多害怕?”

“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南宫隽一把甩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道,“医院这么多人,有什么可害怕的。”

他一大早便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顾芷容不肯配合治疗,还将头上包扎好的纱布给拆了下来。

并且声称要是自己不出现,她就宁肯伤口溃烂也不包扎。

“收起你的这些小把戏,我没有那么闲。”

南宫隽的冷言冷语,一下子刺痛了顾芷容。

她早已蓄势待发的眼泪,像是瞬间打开闸口,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