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沥……”

灯火昏黄,绘着百色牡丹的雕花屏风倒影着一道绰约纤长的身影缓缓从浴桶中站起来,玲珑身姿曲线朦胧,未着寸缕。

秦婳跨出浴桶,先拿毛巾将湿漉漉的长发裹起来,倒也不着急穿衣。

缓缓走到一旁打磨光滑的铜镜面前,微微背过身,借着灯火光芒,清晰的看到了横在自己后背上那条狰狞的伤口。

瓷白莹润的肌肤,线条流畅完美的曲线,本该是无比诱人的一抹艳色,偏偏一条足足一尺长的暗红疤痕横呈在上。ъiqiku

宛如一条血色蜈蚣,生生的破坏了那旖旎之色,看着骇人心惊。

伤疤从右往左,自蝴蝶骨到腰际。

厚厚的结痂,证明那伤不可能浅。

伤口横过了脊椎,但凡深一纸的厚度,她这一生就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