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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那是一时冲动。”
穆温雅道：“并且我也没真的那么做。”
江清婉淡然道：“如果你那么做了，就不会有今天的问题。”
穆温雅一愣，许久才喃喃道：“是啊，确实是。”
是否执行，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权利在那一天对于她来说，是比李易性命还要重要的。
穆温雅站了起来，“这件事情……已成了我心中的刺，即便是我自己亲手种下的，我也依旧……感觉到迷茫。”
穆温雅往外走了几步，又道：“大长老，他喜欢的是你吧。”
江清婉没说话，静静的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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