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幸亏有常宁在一旁出谋划策,他才总是有惊无险旳度过。

想到这里,柴县令更加想念常宁了,到现在,他终于有了些后悔,当时不应该放常宁离开的。

柴县令就懊悔了一下,很快回到当下,“却不知她想要什么?”

主簿低声道:“县君何不亲自问一问呢?”

柴县令想了想,便觉得问一问也没什么损失,赵含章的要求若是太过分,他到时候不答应就是。

于是柴县令重新回到前厅,坐在了赵含章对面。

俩人抬起头来互相看向对方,眼中似乎都带着火光,不过赵含章轻轻一笑,瞬间化解俩人间隐约而起的火气,反倒隐占上风。

赵含章主动道:“柴县令,上蔡和西平互为犄角,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上蔡若不能稳定,我西平便是再繁华也保不住财富的。”

“这是在公,在私,”赵含章笑了笑后道:“您也知道,我有不少田地在上蔡,论地利,我在这里的田地可比西平还要多,所以上蔡越好,莪才越好。”

“除此外,还有常主簿,”赵含章叹息道:“常主簿是个念旧情的人,他跟随您多年,虽然去了西平,却还是心念柴县令和上蔡,我这也是应他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