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冷笑道:“西平也是汝南旳西平,我收复西平可没和刺史府要一兵一卒,他却反过来坑我战马,这是以为我只是赵氏的一个小女郎,不懂事,所以坑莪?”

柴县令左右为难,觉得自己就是被夹在馍间的肉沫,简直比面对吵架的母亲和媳妇还要难受,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赵含章,希望她可怜可怜他。

赵含章一点儿也不同情他,但事情还是要处理,想了想后问:“马头可还在?”

“在的,在的,此时就押在县衙大牢里呢。”

“那马场里的其他人呢?”

“只拿了马头和三个管事的,其余的都还留在马场呢。”

柴县令不解其意,这时候了还问什么马头?赶紧去西平把战马牵回来呀。

赵含章道:“时间不早,县君肯定饿了,我们先用膳吧。”

柴县令快哭了,表示自己吃不下。

赵含章便道:“那我们边吃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