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不去见她?”

栗知弦在爱尔兰威士忌的纸箱旁边坐下,翘着二郎腿靠在书架上,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

“非此即彼,爹味发问。

难道饭菜只有好吃和不好吃两种状态吗?

难道人只有高兴和不高兴两种心情吗?

难道我只有去或者不去两个选择吗?

一开口就让别人做只有两个选项的单选题,把事情框定在你极其有限的认知里。

老梁,你白天说我爹味重,你身上的爹味也不轻啊。”

白天下午的事情你都还记得,这么记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