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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狗叫声是不是越来越近了?”再次逃跑了十分钟后,钱串儿问道。

“好象是近了。”姜其柱回答。

地形复杂,有利于他们躲开日军的视线,同样也阻碍了他们的视线,那他们就也只能用耳朵来判明情况了。

“白斩鸡,问你呢!”钱串儿又问白展。

这“白斩鸡”的名号一出来,任是谁一听就都能猜到那是个外号,单飞他们诧异的看了一眼白展,无论如何却也不能将眼前这个人与白斩鸡联系起来。

只是此时当然不是发挥好奇心的时候,他们唯有听着。

“快走吧,那还用问?肯定是近了,小鬼子的大狼狗肯定闻着味正追着呢。”白展往前走。

“咱们先前咋也把小鬼子甩出去了好几里地了,我就不信日本狗的鼻子能那么灵,那就是上山抓兔子的猎狗狗鼻子也不可能闻这么远的!”单飞表示反对。

“你懂个屁,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白展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