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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丘之上,王老帽靠在一块石头后抽着烟,而其他士兵也全都闲散的或躺或坐,不过无一例外的是,谁都不会把自己的脑袋或者身体超出那小山的棱线之外。

“也不知道他们三个咋样了。”听着远处的枪声爆炸声马二虎子有些担心的说道。

“那能咋样?咱们这是侧翼阵地的侧翼,小鬼子过来的可能性很小。”仇波实话实说。

“早知道,我也跟着去好了。”马二虎子便说。

“你拿的是花机关, 你跟着去嘎哈?人家小鬼子用的可都是三八大盖,没等你摸到跟前儿呢,人家,‘叭勾’,你就闷逮儿蜜了!”仇波依旧实话实说。

“你才闷逮儿密了呢。”马二虎子笑道,说完话他把脑袋又拔高了一些往前方看,可是他所能看到的依旧是远方战场上飘起来的黑烟。

闷逮儿密据说来自于满语,东北人说“闷逮密”一般都是指人死了,完蛋了。

看了一会儿,马二虎子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他缩回了头刚想说“要不咱们去接接”的时候,离他不远的本是侧拄着下巴侧躺在地上的葫芦忽然“哎呀妈呀”一声就坐了起来。

他这一下坐的很猛,弄得旁边人就是一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