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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青年站了起来往屋外走去了,商震他们四个就都看着那青年沉默的背影。

“我以后就管你叫葫芦!”手上油了麻花的白展在后面大声说了一句。

那青年的身影顿了一下,可是接着就又往屋外去了。

“还真就是一个闷葫芦。”白展叨咕了一句,然后他就又看向面前的那堆已经被他们用牙齿给支解得七零八落的大鹅。

商震他们确实是一天多没有吃饭了,他们很饿。

虽然说白展偷的那只大鹅也算很肥,可是吃过大鹅的人都知道,那大鹅也只是两条大腿和胸脯有肉,其它的地方那也只是骨头架子,委实没有太多可吃的。

不过好在刚刚被白展起了一个“葫芦”外号的青年却是把家里的米饭拿了出来蒸了一大锅,所以商震他们终是吃饱了。

非但吃饱了,商震甚至还找了块布包了一包,他说要带着,这年头能吃一顿饱饭那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而这时白展就猜,那个闷葫芦真的是与日本鬼子仇深似海呀!尽管商震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问他日本鬼子究竟杀了他家几口人,不过当时他们看那新坟可是有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