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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累兄弟们了。”当温营长说起这句话时,他们已经与鲁连长那伙人分开了。

既然石头剪子布输了,那就愿赌服输,可却也难掩温营长对手下人的歉意,现在他手下一共也只剩下二十一个人了。

“营长不要这么说,本来大家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只要能从这头冲出去的那都是打鬼子的,那都是好样的!”有手下安慰温营长道。

那温营长“嗯”了一声便没再接这个话茬儿。

理儿本就是这么个理儿,都冲出去那是不可能的,总要有人付出牺牲,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这时那温连长把目光投向了照明弹下却依旧是黑黢黢的城门洞。

那里就是太平门了,不过此时正有一辆日军的坦克车从外面轰隆隆的驶进来,而后面还跟着些日军的步兵。

虽然说那温营长不会反悔为鲁连长他们打掩护,却也绝不意味着他会带着自己的人傻傻的向强大的日军直接发起冲锋,他在等一个机会,或者通过城门的日军比较少,或者那颗正在城门上的照明弹落下去而新的照明弹还未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