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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升起到房檐的时候,一个班的士兵终于往回走了,他们的前面是一驾马车,马车上装着三头猪,只不过那三头猪都已经变成了白条猪。

那个班长是坐在马车上的。

带长的那就是官,那就是有些权力的,而另一个坐车的那就是赶车的士兵了,至于其余士兵便也只能跟在了马车后面,商震自然也在其中。

商震注意到和他并排走着的那个士兵还冲自己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表面上商震自然是无动于衷,可是在他的内心里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自己的麻烦还没有解除啊,到底是碰到了个硬茬子。

他所想的硬茬子自然是指坐在前面马车上的那个班长。

商震以为自己用刺刀捅死了一头大公猪,足以震慑住这些以后会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士兵了,可是他发现自己错了。

因为就在杀完那头大公猪后,这位班长便问了他的姓名,他自然及时告知,然后他还很客气的问了一下这位班长的贵姓。

按照东北人的习惯,一个人问对方“贵姓”那都是很客气的很有礼节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