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

商拾应冷着脸站在一块沾着血迹的布帛前。

这东西有些年代了。

是位将军在穷途末路之时仓促写下的家书。

他对这一批东西的来源熟悉至极,资料和标注一点一滴都记在脑子里。

但是,向来工作认真的男人,这会却有些魂不守舍,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他心思不在这里。

翁帆同商拾应认识也有七八年了,只不过一个常年在南边,一个常年在北边,也就每年的展销会或者拍卖场上能相互见到面。

商拾应这人脾气很好,眼界和胸怀都非常人能比,白手起家,能吃苦,现在发达了人也没什么架子。

前些年,他打了眼,身上的资金又都被基金和股票套住,周转不过来时差点破产,连银行都不愿意借他钱,但是商拾应二话不说,给他转了八千万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