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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熙真。”

“嗯?”阮羲和一脸无辜状地看着朴宰亨。

“你觉得我不行?”

“没有。”

这种对话,大家都不敢听,但是现在不敢听也听见了。

“那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觉得,其实可以更行。”她说的一本正经。

朴宰亨被气笑了,放下石榴。

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