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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南弦把茶盏放下,他稍微有点声控,那女孩的声音挺好听,是这么多年来,他听过最好听的。

下午她一直安安静静地也没开口过,晚上这倒是说话了,又甜又软,与她的长相倒也相配的。

揉了一下耳朵,方才那种从耳根子炸开,蔓延至全身的酥麻感,很陌生,但是也不讨厌。

他大概对这声音没什么抵抗力。

茶水也凉了,他拎着青花瓷的茶壶回了西厢。

简单梳洗之后躺在床上,竟是难得有些失眠。

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最新的国际新闻播报,b市这个季节都有地暖,屋里舒服暖和的很,这里便是屋里开了空调他也觉得不暖和。

北方人还真是不太喜欢南方的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