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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初从未在她眼神里到这种类似于恳求的情绪,她眼睛一眨不眨着他,到眼眶发红发酸,漾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原来她也会不舍。

也会难过。

也会渴望谁来驻足。

这一刻他所有的理智都轰然倒塌,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她面前向来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

那些刚矗立起来的防线溃不成军,蹒跚后退。

他缓慢地握住她的手,“那就把我当做你的一部分,不要再试图把我剥离了,行不行?”

齐悯慈“嗯”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