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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俊达?我”

江志浩知道陶飞洲想说什么,道:“上一辈的恩怨,是上一辈的,你们这些年轻的,跟着搀和什么?你们俩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都没有吧,说白了,互相看不惯,纯粹是被上一辈带的。这样的恩怨,在我看来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未来的世界是你们的,干嘛没事给自己平白招惹个敌人出来。就听我的,趁着这顿饭,把话说开了,和和气气的一起赚钱一起玩多好。”

别人说这种话,陶飞洲真未必愿意听,但江志浩说,陶飞洲在犹豫了一下后,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两家的恩怨,确实源自于父辈的竞争,可他们俩竞争,跟儿子有啥关系。

再说了,现在陶飞洲的国安集团,早已经不是单纯的餐饮行业,涉及的行业诸多。就算餐饮不干了,也一样会有很高的利润,甚至在很多时候,餐饮就是陶国安扩展人脉的一种工具,可有可无。

想到这,陶飞洲嗯了声,道:“既然江哥说了,那我就给江哥面子,晚上去一趟。至于能不能和解,这我可说了不算。”

“放心,俊达不是小气的性子,你们俩年纪相仿,三杯酒下肚,什么事都没了。”江志浩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