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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好。”

南溪和陆见深几乎是异口同声。

答应的自然是陆见深,而否定的是南溪。

怎么说呢?

他们现在只是朋友,一对朋友这么郑重,这么充满仪式感的去参观一个婚服馆,总觉得不合时宜。

“那里是婚服馆,我们去不太好吧。”南溪说。

想比南溪的慌张,陆见深显得格外淡定:“我知道是婚服馆,只是看看,你紧张什么?”

“但我们毕竟不是……”南溪咬着唇,又换了一个种表达方式:“我们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