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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汉身下,压扁了一样东西。

那竟是一只白毛的黄鼠狼!

不过定睛一看,它微张着的嘴巴,早已经脱水,黑漆漆的唇缝边缘,只有死寂,身上的毛发也毫无光泽。

这并非一个刚被压死的黄鼠狼,而是早就死了的干尸……

“先进屋再说。”瘸子张说着,捡起来了那干尸皮。

我们快步进了屋里,又将吴老汉放在了地上,瘸子张将驴蹄子从他口中拿出来,喊吴用去打盆水来,他得洗洗家伙事儿。

吴用不敢多言,赶紧去了。

瘸子张又将干尸皮放在了桌上,我们三人都盯着仔细看。

其实,刚才在家时,瘸子张说完那番话,我有很多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