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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钢铁般的亚诺什将军不见了,那个声如洪钟、昂首阔步的硬汉不见了,军榻上只有一个气若游丝的老人。

看见眼前的一幕,塞克勒准将竟惊到失语。

闻讯赶来的阿尔帕德少将踩着塞克勒的脚印冲进大帐,然而已经瞒不住了。

“怎么回事?”塞克勒嘴唇哆嗦着。

“先是伤寒。”阿尔帕德走到床边,给老人掖好被角,低声说:“然后是中风。”

塞克勒冲向阿尔帕德,狠狠扯住对方衣领,暴怒已经让他失去理智:“你好大的胆子!敢隔绝内外!你……你竟敢隐瞒不报!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尔帕德被学弟如此冒犯,却丝毫不生气,他沉默地同塞克勒对视。

比起亚诺什将军失去指挥能力,阿尔帕德一派无所顾忌的行事更让塞克勒惊怒,这已经和兵变没有区别。

塞克勒胸膛剧烈起伏着:“多瞒一天,就多围一天?下一步你们想干什么?瞒不住那天你们想干什么?把我们都杀了?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