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桂这么一说,余璞的脸虽然还烫得厉害,神态上却放松了许多。

待人接物上的应对与说辞,他虽然也学过,但运用起来,依旧磕磕碰碰的。

不过,他起码能够分辨别人的意思。

那些话术背后是善是恶,是敷衍还是真诚,他能够感受得到。

陈东家十分恳切。

他代伯府出面,心存感激之意,也考量到了他的状况,这绝不是随便打发人。

外头都说,诚意伯府做事规矩又体面,果真一点都不假。

而伯府这般善意相待,他若是推得干干净净,反而十分不识抬举。

这么一想,余璞恭敬回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