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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上的刺激还没有平息,鼻子上的剧痛便瞬间传来,腾坤差点没飚出一把男儿泪来。

看着眼前还赤果果的举手插着自己鼻孔的小雌性,只觉的鼻子疼,心也疼。

“你还是进去吧,过一会儿就会好很多,我先去洗洗。”

说罢,退后两步。

‘噗呲’两注被堵已久的鼻血喷涌而出,甚至飚在了青草的胸前。

喷鼻血的兽一张脸瞬间爆红,被喷的雌性十分淡定的伸手抹去血液,小脸哭唧唧的坐回了浴桶中。

青草身上的红疹子治疗了整整三天才开始慢慢的退下去。

“宿主,快起床啦,太阳晒屁股了。”

统子的魔音在脑海中不断响起,伍月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选择性耳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