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安这一段时间不是忙着工作,就是忙着去找他的好兄弟许多,他给许多租了一套老宅子,让许多帮他卖货。

大运动期间许多在乡下种了两三年田,媳妇之前给他生了三个儿子,去年终于给她生了一个女儿。

家里四个孩子张嘴就要吃,母亲身体又不好,父亲也老了,夫妻二人赚的那点工分养活一家老少明显有些吃力。

顾宴安来找他帮忙出货,愿意带他一起赚钱他自然很开心。要是一般人根本不敢碰,肯定还怕得要死。

这两年大运动,根本没几个敢去碰黑市那一块。都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怕球!他不怕死,就怕没钱。

他相信自己身手不错,应该没几个抓得到他。

顾宴安不知道蓝沫今天回来,下了班他就去找许多了。

“咚咚咚———咚咚——”

许多一听到三长两短的敲门声,赶忙跑到院子把门打开。顾宴安推着他那辆带着车斗的自行车走了进来。

许多望着车斗里的大麻袋,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安哥,你今天又送什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