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顾洛栖越觉得烦躁,她卷了下被子,把自己都裹在被单里,然后慢慢的想着要怎么办。

好歹对方也是薄锦砚的父亲,怎么也该给他点面子,要是事情做得太难看了,估计对谁也不好交代。

顾洛栖简直要愁死了,她长这么大处理过的棘手事情也不少,这还是第一次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办法她多的是,但是都在太极端太过火了,不适合用。

如果这个人不是薄锦砚的父亲,那她处理起来估计会得心应手许多。

……

第二天早上,顾洛栖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出门了。

她跟薄锦砚的父亲约的是下午,所以一大早她就直接去了一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