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的话说完,容既的眉头不由向上挑了一下。

其实他并不相信什么直觉的。

但时渺的样子很认真,所以他倒也没有直接泼她冷水,只问,“什么预感?”

“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程放会不会出事?”

“他?”

容既想说时渺担心的人应该是严歌才对。

毕竟他们现在孤男寡女的,程放哪怕已经病入膏肓,但如果他要来强的,严歌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不过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程放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应该……不至于吧?ъiqiku

“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