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医生的这一诊断,容既立即变得有恃无恐。

回去的路上一直抓着时渺的手不放,回到水禾湾更是直接拉着她就往卧室里走。

时渺原本以为他是要睡觉,但当他开始扒自己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

她将他的手按住,「你要干嘛?」

「你说呢?」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

「做了,我就能好好休息了。」

「不是……」

时渺还想说什么,但容既已经直接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唇。

那掐在她腰间的手滑动着,在她敏感的软肉上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