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方面,时渺觉得容既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恶劣。

喝了酒的他更甚。

办公桌上的东西此时几乎都落在了地上,空调的温度已经调得很低,但时渺还是出了一层汗,手肘在桌沿磕红了一圈,还带了几分青紫。

而罪魁祸首此时正埋在她的颈窝,手还抱着她不放。

时渺推了推他,“我要睡觉了。”

他嗯了一声,却还是没动。

“你放手呀。”

容既终于愿意抬起头,看了看她后,却是直接就着动作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时渺忍不住哼了一声,再挣扎,“不要,我要睡觉了!”

“你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