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会面过程容既都有些心不在焉。

坐在那边的人正在慷慨发言,他却连回应一句都没有,只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

——刚才郁时渺的眼泪就是落在这上面。

他明明已经甩开了,但那股温度好像到现在都还停留不动。

搅得他心烦意乱。

“容总?”

对面的人突然叫了他一声,容既这才抬起眼睛,对来人一笑,“您说得对。”

面对附和,对面的人只淡淡一笑,又说道,“容总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怎么好像心不在焉的?”

容既略一沉吟,遂下了决定,“谈不上心事,只是确实有些事情还在等着我去处理,今晚让孙总扫兴了,我自罚一杯。”

话说完,容既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